第18章 祖母帮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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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穆倾颜,你算什么东西,你是嫡女又如何,我娘她是长辈,你不尊长辈算什么嫡女。”
穆云烟原本就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翻腾的怒气,不想穆倾颜竟敢在祖母看不见的地方投给她不屑的眼神。
现在更是当着这么多姨娘和庶妹下她娘亲的面子,那她们母女以后还怎么在相府生活。
于是,想也不想的便从地上站起来,朝穆倾颜发难。却压根就忘了思索,穆倾颜这么做的理由,更不知道穆倾颜等的就是她这么一闹。
压下老太君又要起来的身子,穆倾颜安抚的朝老人家点头示意,一切交给她。
“二妹妹,这里是祖母的寿安堂,你如此不顾祖母身体修养大声咆哮,对祖母不敬是为其一;
右相府里爹爹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有我娘一个人,这个府里的嫡母也只有我娘一人,你现在口口声声叫一个下贱的妾为娘亲,试问你将已逝的嫡母至于何处,对逝者不尊,这是第二;
第三,妾即为奴,赵姨娘只是个下人而已,我面前除了祖母,哪来的长辈。
到是二妹妹你不敬祖母在前,不尊嫡母在后,如此出去只会让人诟病我们右相府,以后会误了我们所有姐妹们的终身大事。”
不似穆云烟高声咆哮,也不像老太君那样拍案而起。
穆倾颜只是淡淡的将穆云烟的罪行一一数出来,精美绝伦的小脸上恰到好处的添了几分痛心疾首。
目光则是不咸不淡的扫过,不远处充当壁纸的其他姨娘和庶妹,果不其然在她们脸上看到了情绪波动。
“穆倾颜,你少拿那些来唬我,我……”
“烟儿,跪下!”
穆云烟恨不得上前挠花穆倾颜的脸,脚步刚动就听的赵姨娘一声怒吼,吓得她直接双膝一跪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待赵姨娘发现不妥时,便见到穆倾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那双美眸里迸射出来的幽冷光芒,让她心惊肉跳,她不得不怀疑自己一直以来都漏算了什么。
“赵姨娘真是好气魄,身为相府下人竟然敢对二小姐如此吼叫,看来祖母不管内务的这些年,赵姨娘手段很是了得啊!”
穆倾颜的声音平平的,但是话里透露出来的威严却是不容小觑的。
一直静静坐着的老太君,暗中点了点头。这才是相府嫡女该有的风范,不怒自威,有理有据,不偏不倚。
“大小姐息怒,夫人早逝,妾身临危受命。因忙于庶务,没能将二小姐教导好,是妾身的不对。但是二小姐她性子直爽天真,连相爷也曾多番赞叹可爱。
若她不小心顶撞了大小姐,还请大小姐看在本是同根的份上,不跟她计较。”
赵姨娘心里暗恨,但是面上依旧是诚恳的很,姿态摆的极低。
不但点出自己虽是一个妾,但可是生育了穆云烟,这么多年来更是掌管中馈,劳苦功高。
接着便是将相爷搬出来,穆云烟虽是庶女,但她深得相爷宠爱。穆倾颜要问责穆云烟就必须先问过相爷。
最后更是抹去穆云烟对祖母不敬、对嫡母不尊的过错,直接跳跃到是嫡姐不容庶妹的层次。
其中这么一番弯弯绕绕下来,若不细究还真是容易被她绕进去。
上一世,穆倾颜就曾被赵姨娘的舌灿如花绕过多次,明明是穆云烟犯了大错,最后却是被赵姨娘告到爹爹面前,变成是她做嫡姐的不对。
这一世,她定不会再让赵姨娘如此轻易的就替穆云烟洗白。
“我们右相府虽为新贵,但爹爹身为圣上左膀右臂,若让外界知道,在赵姨娘的教导下,二妹妹成了这般不敬祖母不尊嫡母之人,到时候爹爹的脸面如何安放,又如何行走长安城上层圈。”
穆倾颜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,低眉顺眼的赵姨娘,但是红唇下吐露出来的话语却是步步紧逼。
她心里明白,在祖母的眼里父亲就是心头肉,整个相府的颜面就是父亲的颜面,祖母是一定不会让相府和父亲蒙羞的。
侧身接过徐嬷嬷递过来的姜茶,弯腰递给祖母,然后状似无意的低喃:“相府的女儿,代表的就是父亲的颜面,二妹妹这般……”
“你这孩子,自己都这般委屈了,心里想的还是你爹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老太君慈爱的拍了拍穆倾颜的手背,心里早就几番思虑了。
“来人,把二小姐带去祠堂面壁思过,什么时候想清楚错在哪儿再出来。
至于赵姨娘,如今颜儿及笄在即,也该学习掌家事宜了,免得到时候出嫁被人笑话不懂规矩。你这几天就把账本整理出来,到时候和对牌一起,移交给颜儿。”
老太君的话刚说完,穆云烟就要跳起来朝穆倾颜扑来,被眼疾手快的绿檀给一脚踹翻在地。
“反了反了,都反了!现在就把这个疯婆子给我送到祠堂去,没我的命令不准送任何东西去,否则家法伺候。”
老太君没想到穆云烟竟然胆大至此,一时呼吸有些不畅,胸口快速起伏着。
穆倾颜赶紧唤来青兰,让她给老太君查看。青兰替老太君切脉之后,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和着茶水,让老太君吞下。
“小姐,老太君身子虚,受不得这般情绪激动。”
青兰做完这些便退回穆倾颜身后,临了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。
“绿檀,送二小姐去祠堂,并且让安阳派几个人看着。”
穆倾颜的目光变冷,如果穆云烟敢让祖母受一丝丝累,她定不饶她!
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,穆云烟被送到祠堂的路上一直骂骂咧咧的,引来不少下人的围观。
一时间,府里不少人都知道,大小姐刚刚发落了二小姐的奶娘,这下便轮到二小姐本人了。
下人们看穆倾颜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惧,有些甚至远远的就避开来。
对于这些目光,穆倾颜是不在意的。前世她就是太过在意这些人的眼光,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,让自己处处被穆云烟母女拿捏。
但是青兰却是看不惯那些人,卷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训,被穆倾颜淡声阻止。
“青兰,你去大门口守着,爹爹一回来便请爹爹来倾欢阁。”
今天的事赵姨娘不可能没有后手,她必须从源头上扼杀赵姨娘的阴谋。
正如赵姨娘所说,她跟穆云烟本是同根生,她不在家的那么年,穆云烟又深得父亲宠爱。
如果让赵姨娘抢占先机,先在爹爹面前说了什么不利于她的话,难免爹爹会先入为主对她有看法。
青兰出去后,穆倾颜便静静地躺在窗前的小榻上,心里则想着一些事情。院子里,安阳挥汗如雨的正忙活着,身边绿檀似乎有些失神。
当青兰再次进屋的时候,穆倾颜深身慵懒的劲儿瞬间消散,一脸不解地看向青兰。
“小姐,相爷一回来就被徐嬷嬷请去寿安堂了,徐嬷嬷私下让人传话来说是,让小姐放心,老太君心里明朗着呢。”
青兰跑的气喘吁吁的,但是带来的话却是让穆倾颜眼睛一亮。徐嬷嬷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祖母,既然徐嬷嬷让人带话让她放心,那便表明祖母心里也亮堂着。
果真不消一会儿的功夫,便有消息传来。说是相爷震怒于二小姐做下的糊涂事,想将她打发去城外的庵子里带发修行。
最后还是赵姨娘苦苦哀求,所以改为在祠堂里关一个月的禁闭。
“小姐,相爷也太容易心软了吧,那二小姐都如此大逆不道了,就应该将她发配到庵子里去,免得继续在相府里祸害他人。”
青兰听到这个消息,第一时间就是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,心里对于相爷的处罚也是有些不满。
“青兰,爹爹的任何决定都自有他的思量,下次不得再说如此不敬之话,可明白?”
穆倾颜的声音有些冷,青兰是她的人,但她不希望青兰说半点对父亲不敬的话。
因为那个人是她的父亲,前世一生维护她的父亲,她不想伤害。
父亲身为历皇的智囊兼左膀右臂,该有的谋略从来都不少。他对穆云烟的宠爱也绝对不会比对她的少,哪怕他一时恼怒穆云烟的行为,但也不会真的惩罚于她。
“小姐,青兰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青兰“砰”的一声跪在地上,头死死地低着,心里很是懊恼。
见她如此,穆倾颜轻叹一口气,终是没法对她生气。
“起来吧,我只是想让你明白,这里不是红府。你跟绿檀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我穆倾颜。你们虽有自保能力,但是抵不过阴谋算计,所以凡事还得小心谨慎,可明白?”
青兰和绿檀跟在她的身边多年,她与她们的感情好的没话说。在红府,师傅从来不曾将她们二人当外人看,且红府是江湖之地,说话处事都没有太多讲究。
但是在相府,终究是不一样了。且不说有赵姨娘时刻盯着她的倾欢阁,老太君更是注重礼仪之人。
青兰和绿檀二人,身手自是没得说,但是心智终究还只是一般的少女所该有的,赵姨娘此人深居后院多年,深谙后院谋生之道。
这一世,她不想再让赵姨娘和穆云烟母女有机会伤害到她身边的人,所以青兰和绿檀必须要心有防范才行。
“小姐,青兰明白了,以后各方面都会多加注意的,不让小姐为难。”
青兰较之绿檀来说,多了几分细腻心思,此时见穆倾颜一脸严肃自是也明白事态严重,一时在心里默默记下小姐说的话。
“穆倾颜,你算什么东西,你是嫡女又如何,我娘她是长辈,你不尊长辈算什么嫡女。”
穆云烟原本就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翻腾的怒气,不想穆倾颜竟敢在祖母看不见的地方投给她不屑的眼神。
现在更是当着这么多姨娘和庶妹下她娘亲的面子,那她们母女以后还怎么在相府生活。
于是,想也不想的便从地上站起来,朝穆倾颜发难。却压根就忘了思索,穆倾颜这么做的理由,更不知道穆倾颜等的就是她这么一闹。
压下老太君又要起来的身子,穆倾颜安抚的朝老人家点头示意,一切交给她。
“二妹妹,这里是祖母的寿安堂,你如此不顾祖母身体修养大声咆哮,对祖母不敬是为其一;
右相府里爹爹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有我娘一个人,这个府里的嫡母也只有我娘一人,你现在口口声声叫一个下贱的妾为娘亲,试问你将已逝的嫡母至于何处,对逝者不尊,这是第二;
第三,妾即为奴,赵姨娘只是个下人而已,我面前除了祖母,哪来的长辈。
到是二妹妹你不敬祖母在前,不尊嫡母在后,如此出去只会让人诟病我们右相府,以后会误了我们所有姐妹们的终身大事。”
不似穆云烟高声咆哮,也不像老太君那样拍案而起。
穆倾颜只是淡淡的将穆云烟的罪行一一数出来,精美绝伦的小脸上恰到好处的添了几分痛心疾首。
目光则是不咸不淡的扫过,不远处充当壁纸的其他姨娘和庶妹,果不其然在她们脸上看到了情绪波动。
“穆倾颜,你少拿那些来唬我,我……”
“烟儿,跪下!”
穆云烟恨不得上前挠花穆倾颜的脸,脚步刚动就听的赵姨娘一声怒吼,吓得她直接双膝一跪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待赵姨娘发现不妥时,便见到穆倾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那双美眸里迸射出来的幽冷光芒,让她心惊肉跳,她不得不怀疑自己一直以来都漏算了什么。
“赵姨娘真是好气魄,身为相府下人竟然敢对二小姐如此吼叫,看来祖母不管内务的这些年,赵姨娘手段很是了得啊!”
穆倾颜的声音平平的,但是话里透露出来的威严却是不容小觑的。
一直静静坐着的老太君,暗中点了点头。这才是相府嫡女该有的风范,不怒自威,有理有据,不偏不倚。
“大小姐息怒,夫人早逝,妾身临危受命。因忙于庶务,没能将二小姐教导好,是妾身的不对。但是二小姐她性子直爽天真,连相爷也曾多番赞叹可爱。
若她不小心顶撞了大小姐,还请大小姐看在本是同根的份上,不跟她计较。”
赵姨娘心里暗恨,但是面上依旧是诚恳的很,姿态摆的极低。
不但点出自己虽是一个妾,但可是生育了穆云烟,这么多年来更是掌管中馈,劳苦功高。
接着便是将相爷搬出来,穆云烟虽是庶女,但她深得相爷宠爱。穆倾颜要问责穆云烟就必须先问过相爷。
最后更是抹去穆云烟对祖母不敬、对嫡母不尊的过错,直接跳跃到是嫡姐不容庶妹的层次。
其中这么一番弯弯绕绕下来,若不细究还真是容易被她绕进去。
上一世,穆倾颜就曾被赵姨娘的舌灿如花绕过多次,明明是穆云烟犯了大错,最后却是被赵姨娘告到爹爹面前,变成是她做嫡姐的不对。
这一世,她定不会再让赵姨娘如此轻易的就替穆云烟洗白。
“我们右相府虽为新贵,但爹爹身为圣上左膀右臂,若让外界知道,在赵姨娘的教导下,二妹妹成了这般不敬祖母不尊嫡母之人,到时候爹爹的脸面如何安放,又如何行走长安城上层圈。”
穆倾颜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,低眉顺眼的赵姨娘,但是红唇下吐露出来的话语却是步步紧逼。
她心里明白,在祖母的眼里父亲就是心头肉,整个相府的颜面就是父亲的颜面,祖母是一定不会让相府和父亲蒙羞的。
侧身接过徐嬷嬷递过来的姜茶,弯腰递给祖母,然后状似无意的低喃:“相府的女儿,代表的就是父亲的颜面,二妹妹这般……”
“你这孩子,自己都这般委屈了,心里想的还是你爹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老太君慈爱的拍了拍穆倾颜的手背,心里早就几番思虑了。
“来人,把二小姐带去祠堂面壁思过,什么时候想清楚错在哪儿再出来。
至于赵姨娘,如今颜儿及笄在即,也该学习掌家事宜了,免得到时候出嫁被人笑话不懂规矩。你这几天就把账本整理出来,到时候和对牌一起,移交给颜儿。”
老太君的话刚说完,穆云烟就要跳起来朝穆倾颜扑来,被眼疾手快的绿檀给一脚踹翻在地。
“反了反了,都反了!现在就把这个疯婆子给我送到祠堂去,没我的命令不准送任何东西去,否则家法伺候。”
老太君没想到穆云烟竟然胆大至此,一时呼吸有些不畅,胸口快速起伏着。
穆倾颜赶紧唤来青兰,让她给老太君查看。青兰替老太君切脉之后,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和着茶水,让老太君吞下。
“小姐,老太君身子虚,受不得这般情绪激动。”
青兰做完这些便退回穆倾颜身后,临了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。
“绿檀,送二小姐去祠堂,并且让安阳派几个人看着。”
穆倾颜的目光变冷,如果穆云烟敢让祖母受一丝丝累,她定不饶她!
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,穆云烟被送到祠堂的路上一直骂骂咧咧的,引来不少下人的围观。
一时间,府里不少人都知道,大小姐刚刚发落了二小姐的奶娘,这下便轮到二小姐本人了。
下人们看穆倾颜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惧,有些甚至远远的就避开来。
对于这些目光,穆倾颜是不在意的。前世她就是太过在意这些人的眼光,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,让自己处处被穆云烟母女拿捏。
但是青兰却是看不惯那些人,卷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训,被穆倾颜淡声阻止。
“青兰,你去大门口守着,爹爹一回来便请爹爹来倾欢阁。”
今天的事赵姨娘不可能没有后手,她必须从源头上扼杀赵姨娘的阴谋。
正如赵姨娘所说,她跟穆云烟本是同根生,她不在家的那么年,穆云烟又深得父亲宠爱。
如果让赵姨娘抢占先机,先在爹爹面前说了什么不利于她的话,难免爹爹会先入为主对她有看法。
青兰出去后,穆倾颜便静静地躺在窗前的小榻上,心里则想着一些事情。院子里,安阳挥汗如雨的正忙活着,身边绿檀似乎有些失神。
当青兰再次进屋的时候,穆倾颜深身慵懒的劲儿瞬间消散,一脸不解地看向青兰。
“小姐,相爷一回来就被徐嬷嬷请去寿安堂了,徐嬷嬷私下让人传话来说是,让小姐放心,老太君心里明朗着呢。”
青兰跑的气喘吁吁的,但是带来的话却是让穆倾颜眼睛一亮。徐嬷嬷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祖母,既然徐嬷嬷让人带话让她放心,那便表明祖母心里也亮堂着。
果真不消一会儿的功夫,便有消息传来。说是相爷震怒于二小姐做下的糊涂事,想将她打发去城外的庵子里带发修行。
最后还是赵姨娘苦苦哀求,所以改为在祠堂里关一个月的禁闭。
“小姐,相爷也太容易心软了吧,那二小姐都如此大逆不道了,就应该将她发配到庵子里去,免得继续在相府里祸害他人。”
青兰听到这个消息,第一时间就是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,心里对于相爷的处罚也是有些不满。
“青兰,爹爹的任何决定都自有他的思量,下次不得再说如此不敬之话,可明白?”
穆倾颜的声音有些冷,青兰是她的人,但她不希望青兰说半点对父亲不敬的话。
因为那个人是她的父亲,前世一生维护她的父亲,她不想伤害。
父亲身为历皇的智囊兼左膀右臂,该有的谋略从来都不少。他对穆云烟的宠爱也绝对不会比对她的少,哪怕他一时恼怒穆云烟的行为,但也不会真的惩罚于她。
“小姐,青兰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青兰“砰”的一声跪在地上,头死死地低着,心里很是懊恼。
见她如此,穆倾颜轻叹一口气,终是没法对她生气。
“起来吧,我只是想让你明白,这里不是红府。你跟绿檀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我穆倾颜。你们虽有自保能力,但是抵不过阴谋算计,所以凡事还得小心谨慎,可明白?”
青兰和绿檀跟在她的身边多年,她与她们的感情好的没话说。在红府,师傅从来不曾将她们二人当外人看,且红府是江湖之地,说话处事都没有太多讲究。
但是在相府,终究是不一样了。且不说有赵姨娘时刻盯着她的倾欢阁,老太君更是注重礼仪之人。
青兰和绿檀二人,身手自是没得说,但是心智终究还只是一般的少女所该有的,赵姨娘此人深居后院多年,深谙后院谋生之道。
这一世,她不想再让赵姨娘和穆云烟母女有机会伤害到她身边的人,所以青兰和绿檀必须要心有防范才行。
“小姐,青兰明白了,以后各方面都会多加注意的,不让小姐为难。”
青兰较之绿檀来说,多了几分细腻心思,此时见穆倾颜一脸严肃自是也明白事态严重,一时在心里默默记下小姐说的话。